宝年丰看着范统跑了,也立刻站了起来,他看着张英,一脸的严肃与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英,你来得正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英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宝年丰继续说道:“俺最近的武艺,也遇到了瓶颈。俺总觉得,一斧子把人劈成两半,太过粗糙,不够艺术。俺在想,能不能一斧子下去,把他劈成均匀的四份,或者八份?这需要极高的技巧和悟性!俺得去后山静坐,好好参悟一下这‘斧道’的真谛!此乃军中大事,关乎我饕餮卫战力的提升,耽误不得!告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也扛着斧子,大步流星地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独留张英一人,在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书,又看了看那两个逃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,只觉得一股悲愤之气直冲脑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颤抖着手,端起那碗早已凉透的茶,一饮而尽,却浇不灭心头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他眼角的余光,瞥见一道人影,从不远处的墙角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朱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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