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府的街上,还笼罩在一片黎明前的寂静之中。
数千名禁军士卒,如同黑色的潮水,无声无息地涌出营地,将整座相府,围得水泄不通。
没有打斗,相府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,守门护卫私兵躺倒一地,均都脸色青紫!
无数甲士涌入,家丁护卫来报,他没有惊慌,也没有反抗。
他只是穿戴整齐,端坐在书房内,静静地等着。
当毛骧带着人,出现在他面前时,他甚至还笑了笑。
“毛大人,还是你们棋高一着。”
“相爷,”毛骧躬了躬身,算是行了最后的礼,“陛下,请您入宫一叙。”
胡惟庸点了点头,站起身,从容地跟着毛骧往外走。
当他走到院中时,一名锦衣卫校尉,捧着一个托盘,快步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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