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众人,除了范统,无不感到一股凉气从脊椎骨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和尚,好毒的计策!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的眼中,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:“好!好一个以夷制夷!此计大妙!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达沉吟片刻,也缓缓点头。他戎马一生,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,道衍此计,正中要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计策是好计策。”徐达那沉稳的声音,将众人拉回现实,“可依旧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大军如何过江?粮草如何为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岳父所言极是。”朱棣的兴奋劲儿也冷静下来,“一旦开战,每日人吃马嚼,耗费如流水。我军远征,后勤乃是重中之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范统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这个,我这儿正好有点新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被体温捂得有些发热的纸条,随手递给朱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在开京的探子,用最后一只信鸽传回来的。纳哈出那老狐狸,动作快得很。已经彻底控制了开京,也在鸭绿江边严密布防,深沟高垒,摆明了是等着我们去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消息,让屋内的气氛,瞬间又凝重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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