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此话,魂若若先是一怔,旋即从纳戒中取出那绿蚁新醅,捏着小鼻子,替对方倒下一盅。
“自您逝后,父亲便极少与人对饮了。”
“啧啧.那贼人,终究还是那般不胜酒力啊。”
萧玄笑了笑,一饮而尽。
一盅下肚,老者的手中动作却丝毫不慢,提笔便是在墙壁末尾的儒生画像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号,又随手在纸上写下古元二字。
“前辈对父亲的事很清楚?”
魂若若眼睛一眨一眨,似是看出了对方的用意。
“何止是清楚”
萧玄大笑,望着那对酒精颇为抵触的少女,眼神中尽是揶揄与玩味,“不瞒你说,当初那随身挂着酒葫芦的潇洒儒生,实则却是个饮下酒水便会满脸通红的家伙。”
魂若若双眼发光:“前辈此话当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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