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家庭,你的资产,你的一切不过是太平洲汉兹先生的启动资金,你猜是替身的身体不好,还是汉兹喜欢让整个世界变成一盘自己随意操纵的棋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生的十多年,像是在骗局中生存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艾玛·沃特森而言,那种感受令她发狂。

        束缚住的她的原来是超梦一般的谎言,自己就是那个全息游戏的体验者,宛如瘫痪在床的植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没来由的慌乱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艾玛想要逃离,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,那种在狗镇时依赖药物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跃将女人的手按住,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,亦如那日在车上第一次挟持见面时艾玛认真盯着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人已经泪如雨下,她痛苦的不是自己永远因为抹不掉的“肮脏过往”一直克制自己,把自己变成夜之城性偶一般去契合对方,小心翼翼不敢触碰那令自己刺眼的滚烫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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