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任何情况下,赖宣都不会在荒坂的公开场合抨击已死的三郎,这是因为内部三郎的势力还没有消化和取代完毕,所以他必须谨言慎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赖宣坐直身体戴好了手表,“年少时不知道天高地厚,只知道父亲考虑的太多…我一向称之为优柔寡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现在理解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荒坂这么大的一份家业,我得为多少人的饭碗负责,出于一个不孝子的角度,我想该纪念父亲,也让外面知道荒坂永远按照父亲的意思稳步前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注视着仿佛有些没落的公司新贵,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荒坂大人知道您聪慧,他该很欣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开好药,开始嘱咐赖宣身旁的安保如何让他服用,并且额外提供了测毒的样品,可以与正式服用的那些药物混合抽样,这都是公司高层接受医疗的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欧洲是不是要比北美这块烂地方好得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赖宣笑眯眯地询问道:“吃住,还习惯吗?早都跟那边说过了不要费心让你跑一趟,但你还是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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