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自己有用的时候就客气对待,如今自己成为丧家之犬了,就连面都不肯露,这还真是事态炎凉,人心不古啊。
“爸,这都四个多月了,难道只能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?”
孔正扬明显有些坐立不安,口气更是蕴含着一抹强烈的不满,从小到大,他何曾受过这样冷遇?
在秦阳出现之前的那二十多年,孔正扬几乎是在古武界年轻一辈中呼风唤雨,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。
就算外间还有大夏镇夜司的规则束缚,但私底下他这个文宗幼子做点什么事,恐怕大夏镇夜司也不会轻易上纲上线吧?
直到秦阳的出现,直到那次潜龙大会之后,孔正扬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改变。
尤其是秦阳当上清玄宗宗主之后,文宗这尊古武界的霸主便算是轰然倒塌,到最后他们父子二人都不得不像丧家之犬一般仓皇出逃。
本以为靠着父亲的人脉,还有以前跟众神会高层的眉来眼去,他们父子无论如何也能在这欧罗巴重新崛起,没想到直接就遭遇了四个多月的冷遇。
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的孔正扬,习惯了高高在上颐指气使,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落差?
或许在他心中,觉得自己和父亲都是古武者,如今又远离大夏镇夜司的掌控范畴,无论做点什么,都能在这欧罗巴混得风生水起,又何必看众神会的脸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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