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,带着泣音钻进耳蜗,直往骨髓里钻。
裙子的撕裂声混着雨声炸开,他掐着那截细腰发狠,更深地沉沦。
骤雨拍窗。
晏听南猛地睁眼,额角沁出薄汗。
身下床单一片狼藉,喉间还梗着未散的燥意。
凌晨三点十七分。
他掀被下床,冷水兜头浇下。
水珠顺着紧绷的背肌滚落,却冲不散梦里她缠上来的温度。
十二年清修,抵不过一场荒唐春梦。
他需要冷静,需要将那些悖逆清规的妄念驱逐。
晏听南走进书房,铺开宣纸,研墨提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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