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严实实,遮得滴水不漏。
专治狗男人留的记号。
她利落换上,对镜整理。
镜中人颈项纤秀,锁骨深陷。
昨夜那些暧昧红痕被妥帖藏进立领之下,只余一段雪白后颈。
推门出去。
晏听南已在廊下等她。
他换了身干净素衣,腕骨空空,没戴佛珠。
目光扫过她这身裹得密实的旗袍,唇角弯了一下。
很自然地替她将鬓角一缕微乱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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