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定睛一看,差点呛到!
他手里揉搓的,赫然是昨夜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藕粉色睡裙。
旁边木盆里,浸着素色床单。
正是她禅房里那张,在水中沉沉浮浮。
这画面比昨夜更冲击!
这个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,在佛堂里清冷自持的男人。
用他捻佛珠诵经文的手,给她洗睡裙搓床单?
苏软耳根轰地烧起来,又忍不住想笑。
“晏总服务挺到位啊。”
她故意拖长调子。
“洗床单都亲力亲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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