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男人在这事上的话,一个字都不能信。
尤其是这种平日里端着的,一旦破戒,比谁都凶残。
翌日,苏软醒来时已是中午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房间,远处雪山轮廓清晰,静谧壮阔。
身侧床铺空荡,余温早已散尽。
苏软撑着酸软的腰坐起身,薄被滑落,露出肩颈锁骨处大片暧昧红痕。
浑身像被拆过一遍。
她嘶了一声,心里把晏听南骂了百八十遍。
摸过手机,屏幕亮起。
十几个未接来电,全是宋声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