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顾守拙以及顾永两个人,被流放边军,大概率不会涉及家里人。
顾守业深呼吸了一口气,低头叩首道:“县尊!”
“吾弟虽然铸成大错,但罪不至此!”
他叩首不止,哭道:“请县尊,判吾弟以劳役代罪罢!”
洪知县冷笑道:“杀害幼童,还意图嫁祸他人,要是深究,死罪也当得了!若不是这种案情,报死罪上去刑部不会勘核通过,本县已经给他二人定下死罪了!”
“来人!”
洪知县拍了拍桌子,沉声道:“把这两个人犯打入大牢,省里一行批复,立刻刺配上路!”
几个衙役应了一声,把顾守拙与顾永二人,给押了下去。
洪知县起身,看向顾守业,目光炯炯。
这事太多蹊跷,这位少年得志,雄心勃勃的年轻县官,多半是看出来了些什么。
他顿了顿之后,继续说道:“顾家出了这般事情,毕竟难堪,死者一家也是可怜,两位酌情贴补一些罢。”
说到这里,洪知县走下了诸位,来到顾守义面前,弯下腰拍了拍顾守义的肩膀:“往后记得聪明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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