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了,这三年时间,她送来的汤药,每一次喝了,我都头脑昏沉!”
“你知不知道?”
陈焕两下都没有打着陈清,此时心中恼怒至极,不过作为读书人,再加上多年为官,他身手自然不怎么样,喘了几口气之后,心中恼怒更甚。
“眼下不是在说你与你姨娘的事情!”
陈知府怒声道:“你这般忤逆亲父,我立时就让德清县衙把你绑了,问你个忤逆之罪!”
忤逆,的确是罪,而且罪过不小。
在这个重孝道的年代,这个罪过最重是可以杀头的。
而且,如果陈焕动“私刑”,把陈清给打死了,甚至不犯法。
只不过,陈清的行为,显然还没有到忤逆的程度,至少他忍住了没有跟陈焕动手。
“我没有忤逆。”
陈清看着陈焕,此时心里竟然平静了起来,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开口说道:“我不可能跟你回湖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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