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荒谬,第二个念头,便是更加深沉的警惕。
这比刚才的戏耍更可怕。
戏耍只是羞辱他个人,而这句话,是在挖他皇权的根。
如果罪犯的尊严都不能践踏,那他这个皇帝的威严又置于何地。
天幕之上,弹幕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但这一次,没有了插科打诨,所有留下文字的人,都像是被这番言论惊得失去了言语组织能力。
【秦·李斯:荒唐至极。法之要义,在于使民畏死,如此,则无人敢犯法。若罪犯尚有权利,国法何存?】
【汉·刘彻:罪人便是罪人,朕杀之剐之,皆是天恩。何来权利一说?】
【明·朱棣:说得好听,若今日放过一个罪人,明日他便可能杀害十个良民。这所谓的权利,到底是保了谁?】
帝王们的反应出奇地一致,皆是斥之为无稽之谈。
然而,在另一些人的心中,这番话却激起了完全不同的波澜。
大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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