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不想儿子习武的老爷,最后不也是这般默认姿态。
李炎心里愈发恼火和不解,但碍于明面上的身份,却是只能跟管家一桌,低头郁闷的喝了几杯。
唯有那管家,此刻心里愈发冰凉,看着一桌珍馐佳肴都没有丝毫动筷子的力气。
因为他真能看得出来,自家老爷刚刚竟然连少爷习武这等忌讳事情都不在意了。
再结合之前从三月前开始,李敬德对于府中财货,乃至于一切事物都逐渐不在意,最后都能随意散财给自己的态度。
管家心里浮现出了数个念头:
“老爷莫非是得绝症了?”
“他到如今的态度,分明就是一个时日无多之人的姿态。”
“当真是万事都开始不在意了。”
“可这种事情为何自己从未有丝毫察觉呢?”
管家有些想不通,只是心里愈发不安,只能同样不断喝些什么,舒缓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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