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稳住战马,瞋目大喝,“不要乱!听俺号令,前队向前,不得退后;中路举盾结阵;后队分向两翼,仍从侧后包抄,入他娘,再灭了此路伏兵!”
下着命令,他在马上直起身子,左右打看,举目观察。
这支伏兵已露出行迹,亦约千余,并也是步骑混合,但比之刚才伏兵,却阵列严整,甲械精良得多,射出的箭矢连绵不绝。步卒半数在正面,半数在两侧,皆盾手居前,弓弩在后;骑兵主要在两侧,或已向追骑冲锋,或兜往追骑后面,寻隙突杀,绝非上一支的乌合之众可比。
成公浑、黄蛮奴接令,再次尝试从两翼包抄。
却还未靠近两侧的伏兵步卒阵,就有几匹战马踩到了事先挖好的坑洼,摔倒在地,将骑兵抛落,紧接着,又有数名骑兵的坐骑踩到了铁蒺藜,马蹄一歪,惨嘶着跪倒在地。
“入他娘!这伏兵早有准备!”成公浑骂了一句,只能下令绕开陷阱,进攻的势头慢了下来。
黄蛮奴处,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,两翼的包抄俱被伏兵挡住。
高延霸乃瞋目大喝,挺槊驰前,率亲兵健骑十余冒矢突进,直冲前边的伏兵步卒主阵!
主阵中,一杆大旗招摇。却这旗帜上,绣着“虎贲郎将王”的字眼。这几个字,高延霸认得,辨别出来,却就是王伯当的庶兄王要汉的将旗。难怪这支伏兵和上支伏兵大为不同!已然有了明悟,上支伏兵只是用来松懈他的诱饵,这支伏兵才是真正的截击、掩护主力撤退的兵马!
“直娘贼,老狗好生狡诈!”高延霸血性上涌,大喝一声,“儿郎们,任其奸猾,何当本老公一槊之威?随俺破阵!斩将夺旗者,重赏!”催马舞槊,径取王要汉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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