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。”洪大师行过礼,问道,“魏公有令旨下到么?”
单雄信示意他坐下,令帐内侍立的从吏奉上热茶,回答说道:“尚无。”
“有三四日未有令旨了吧?”
单雄信说道:“是有三四日,不曾有令旨下到。”
洪大师接过热茶,捧在手中暖着,欲言又止。
单雄信会意,令帐内从吏,说道:“俺与三郎说些闲话,尔等退下,无唤不得入内。”
从吏们躬身应诺,鱼贯退出。
帐内只余下了他二人,洪大师这才说道:“二郎,连着多日不见魏公令旨,俺颇觉不安稳。”
“裴仁基大败於汝水,王伯当攻雍丘不下,战事转入僵持,魏公或需时间思虑对策,暂无新令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单雄信说道。
洪大师之父是单雄信家的老仆,他是单家的家生奴,与单雄信从小便是玩伴,伺候他长大,两人又一同投的瓦岗,关系亲密,他有话便就直说,忧色重重,说道:“二郎,正因裴仁基汝水大败,魏公这几日却再无新的方略下达,俺这心里才不安稳!”
“此话怎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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