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静仪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她心里已经在琢磨怎么报复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故意板起脸,语气却带着调侃,“然后你父亲和二叔会把牛皮剥下来,把它的骨肉熬成汤,再把牛郎做成花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静仪第一反应不是不能吃牛肉,北征归来,范家也吃过牛肉,但不是所有的牛都能吃,要有选择的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认真说道:“父亲和二叔不种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忍俊不禁,笃定道:“会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爱人如养花,施点有“营养”的花肥,有何不可?

        宁乾哈哈大笑,“谁说范二哥不种花,他种的拘那夷可好了,做的豆渣饼也是天下一绝。”吃过的人都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静仪一听“好吃的”,眼睛立刻亮了,“真的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想起豆渣饼的“威力”,迟疑了一瞬,含糊道:“配料足的话,味道确实不错。”半句没提它的副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静仪挨着段晓棠的腿坐下,忽然仰起小脸,一本正经地问:“段将军,我能嫁给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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