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然笃定道:“母亲心里有数,特意盯着六筒的饮食,断不会纵容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无咎在一旁感慨道:“你这招‘苦瓜计’,也不知能管用几年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徐六筒还不会自己吃饭,吃什么全凭大人做主。等过两年他自己会拿筷子勺子了,那张嘴怕是就管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昭然早有打算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那时候,他也该开始习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那会儿,徐六筒才会知道,吃点苦瓜根本不算什么,练武的苦才是真的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昭然正值盛年,往日作息也算规律,自从开始控制饮食、勤加锻炼,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。他能做到,不信儿子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“习武”二字,袁家兄弟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“同情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人大多练过武,冬练三九、夏练三伏的苦头,谁没尝过?他们哥俩就是因为吃不了那份苦,又被家里人惯着,这才成为今天人人可欺的白斩鸡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昭然和白秀然夫妻俩,一个比一个心硬,徐六筒将来怕是真要“水深火热”了,兄弟俩默默在心里为表外甥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徐昭然忽然想起一事,神色一正,提醒道:“对了,你们往后要是遇见李三的儿子,千万别随便给那孩子喂吃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人对孩子表达喜爱最常见的方式就是——投喂。可这事儿在李弘安身上绝不能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卢照从没见过李弘安,好奇道:“那孩子也胖?”他见过的几个李家人,身形都挺匀称,没听说有小胖墩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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