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却忽然笑了,压低声音道:“‘长春西汀’是一种外邦药。”
如今自然是没有的,将来或许会有,只是未必还叫这名儿。
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从拘那夷的亲戚中提取,专治脑疾。”
周遭人闻言,胆小者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,拘那夷如今在长安是何名声,心里没数吗?它的远亲又能是好相与的吗?
林婉婉解释她并非生搬硬凑,“在求道的过程中,难道不需要清醒的头脑吗?”
祝明月慢悠悠反驳,“‘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’,有时候求道,要的偏是那份‘不清醒’的混沌!”
眼尾扫过诗壁,“真正活得太清醒的人,谁会躲到南山?”
林婉婉不肯认输,梗着脖子道:“可我这逻辑也能讲通,没错吧!”
段晓棠在旁翻了个白眼,语气无奈却带着纵容,“对,你说什么都对。”
顾盼儿不理会她们的拌嘴,继续在诗里搜寻线索,指着“福兮,祸兮?”一句道:“这该是从‘福兮祸所伏,祸兮福所倚’化来的,倒不是药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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