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这话显得太不顾夫妻情分,那换个说法便是:死哪儿去了,别来烦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改过两字的《夏夜思》便被传送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士子装扮的年轻男子站在二楼楼梯口,朗声诵道:“银烛摇影映窗纱,风送蝉鸣入鬓斜。枕上泪痕犹未干,梦中犹唤客归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落,诗笺又被送到大堂,由专人誊抄在留白的墙壁上,引得往来食客纷纷驻足观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无咎和羊华宏刚在雅间里摸到纸笔,听见外头的朗诵声,忙不迭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无咎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,“这是信手写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羊华宏:“当是揣摩了许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都快入秋了,大白天的,哪会平白想起夏夜的情思,定是早有腹稿。

        冯睿达一脸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,“谁家夫妻能这般情深?我听着倒像是编出来的传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君璠摇了摇头,“反正不是我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词用典算不得高深,但即便是逼死王宝琼,她也写不出这般的诗文来。某种程度上,这对夫妻也算是知根知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得冯睿达一愣,王玉耶倒是读过不少书,但他向来不关心她写的文字。这般柔情蜜意的诗,就算她写得出来,怕也不会为自己写。若有朝一日当真有这般文字现世,他就该怀疑是否存在一个面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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