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脚踏两条船,既是孙文宴的旧部,算婆家人;又跟窦家有些交情,算娘家人,此刻倒成了“双面助力”,帮着孙安丰清理沿途的零星阻碍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孙安丰带着宾相们终于“突击”到礼帐跟前,才发现最后一关既不用武力,也不用对诗,纯粹是“金钱攻势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南士族本就讲究豪奢,孙文宴和孙安丰又早早就嘱咐过“大方些”,朱尔容直接捧着一匣子金瓜子往帐子里塞,引得里里外外人群一阵欢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算是让一帮长安的“土包子”长见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群里不知多少人见财起意,想要再撮合一桩“南北联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跟随迎亲队伍来的顾采波,一路看着爬墙、撒金、拦路的热闹,早就看得眼花缭乱,好不容易见到几个相熟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忙不迭拉着王玉耶的手吐槽,“我这辈子都没想到,迎亲还能翻墙进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耶被她逗笑了,摆了摆手,“这算什么!今日这还是城中的宅子,就一堵矮土墙,爬起来容易。要是换了郊外的坞堡,墙又高又陡,一般的梯子还架不上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一位穿着锦绣衣裙的夫人轻轻撞了撞王玉耶的胳膊,递了个“懂了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耶立刻会意,引着顾采波说话,“那日你跟我说,你兄弟也是这次的宾相,哪一个是他呀?我瞧着这几位南方来的郎君,个个都一表人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采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指着混在宾相队伍里、脸上还带着些孩子气的顾阳华,笑着说:“就是他!我这弟弟年纪小,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,为此还紧张了好些时日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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