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安稳,远比去陌生之地重新挣扎更让他安心。
赵璎珞攥着帕子,声音发紧,她只关心一件事,“他会就此一蹶不振吗?就这么在太平县耗一辈子?”
段晓棠垂下眼眸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,“说不准。”
信里的话终究有限,纸短意长,他们即便知道杜乔现在的状态不对劲,可远隔千里,再多劝慰的话也没处说去。
能帮杜乔的,终究只有他自己。
赵璎珞抿了抿唇,眼神突然坚定起来,“他会振作起来的。”
她太了解杜乔了,他是个“官迷”,却从不是只看官阶高低的人。
他盼着升官,不过是因为官越大,能管的事越多,能护的人越广,能承担的责任也越重。
这份底色不变,他就不会真的沉沦。
临到傍晚,张法音带着一双儿女过来。
赵璎珞连忙起身,亲手奉上一杯温水,“伯母,先喝口水润润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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