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前她自然见过窦意意,下聘、过礼等环节,作为未来婆母,她总得出面撑场面。
哪怕明知她们未来不可能亲如母女,一个恶婆婆,一个彪悍的儿媳,可该做的面子、该走的过场,一样都没落下。
朱琼华甚至亲亲热热地拉着窦意意的手说过好几回话,还为她插戴过首饰。
可要说有多熟悉,却是没有的,她俩连正眼对视的次数都寥寥无几。
在朱琼华模糊的印象中,窦意意顶多称得上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的清秀佳人。
可此刻,团扇后的那张脸却像是变了个人,明艳动人不说,眼神还躲躲闪闪,全然没了将门女子的爽朗。
朱琼华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青庐内光线昏暗,全靠烛火照明,远不及外头明亮,根本无法仔仔细细辨认五官细节。
若是孙安丰没有挑破,她大可以一床大被将此事遮掩过去,往后再慢慢查证。
可现在闹得人尽皆知,朱琼华哪里还能给得出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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