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舅大,就算亲舅舅上去,估计也够呛能认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窦意意那妆化得,跟平日里清秀的模样差太远,亲舅舅也架不住这般大变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帮男人对此类行为颇不认同,他们不是不欣赏美丽的面容,可若是这份“美丽”会给他们带来麻烦,比如认不出人、闹笑话,那就敬谢不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身后一群女人对此态度截然相反,甚至怀疑他们没认出窦意意,是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还是那个人,好好坐在那儿,怎么就认不出来呢!

        还说什么血浓于水,分明是心粗眼拙!

        靳梅英先前一直在帮窦家招呼客人,虽进过两回窦意意的闺房,见过她精致的妆容,可当时诸事缠身,只能匆匆赞叹两句,根本没来得及细细欣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闲下来,越想越好奇,拉着身边几个更知内情的亲戚打听:“意娘今日的妆容,是请谁画的?太漂亮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兰蕙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答道:“特意请花想容的顾管事来主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想容的名号,在场妇人没几个陌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她们梳妆台上,就摆着这家的胭脂水粉或是绒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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