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个国公爹孙文宴撑腰,也该处处碰壁才对。
但谁叫孙安丰进的是奇葩遍地的右武卫,竟真让他蹚出了一条生路,甚至渐渐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。
如今倒好,父子俩拧成一股绳,沆瀣一气,借着跟窦家结亲的由头,意图达到限制她的目的。
朱琼华想到这儿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不过这又怎样!
孙安丰将来注定是要扎根关中,再难回江南去。
孙文宴常年在外,这长安孙家的门庭,终究还得她来撑。
朱琼华的眼神飘忽不定,最终落在了门板、走廊各处悬挂的红绸上。
一抹抹喜庆的红色,此刻在她眼里却格外刺眼。
一场婚礼,孙文宴只管把握大事,从采买物资到布置宅院,从招待宾客到安排流程,所有琐碎繁杂的事务,全都是朱琼华一手操持。
孙文宴或许不知道,这场婚礼上用的许多东西,比如给窦家的部分聘礼、厅堂里摆放的吉祥摆件,都是她当年特意给孙安轩预备的。
兄弟俩长幼有序、尊卑有别,朱琼华自然要先紧着亲生儿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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