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年纪大了,身体经不起折腾,还是离这毒物远些为妙。
左文竹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担忧问道:“这……没事吧?”
他也没想到林婉婉如此胆大包天,竟然想和毒树一同入画。
林婉婉笃定道:“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只要我不把它的花、叶含在口中,那就没问题。”
左文竹心中有了底,便立刻批评起林婉婉庸俗的审美,“你容貌本就秀美,透着一股灵气,何必用这些妖魔鬼怪的招数刻意修饰?作画讲究‘本真为上’,画出你原本的样子,才是最好看的。”
林婉婉嘴上“嗯嗯嗯”的答应,待左文竹顾及健康,不一会就背着手离开了。
林婉婉立刻凑到画师跟前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语气甩下一句:“听我的,就按我说的画。”
至于画师丙最终是会听从这位“外行”东家的指导,还是坚守自己的艺术本心,就不得而知了。
正堂里的氛围则要和谐得多。祝明月干脆利落地选定了倚榻读书的场景,她斜靠在铺着锦缎软垫的榻上,手中捧着一卷《庄子》,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,一派腹有诗书、岁月静好的模样。
人果然是越缺什么,越展示什么。
陈娘子带着仆婢在祝明月周边点燃了数盏烛火,温暖的烛光驱散了室内的阴凉,让光线更加明亮,也让祝明月的轮廓更显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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