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师们专注于笔下的绢纸,时而抬头观察模特神态;书童们忙着研墨递笔,随时补充墨汁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碧青带着属下将工具箱归置妥当后,绕着几张书案转了一圈,目光在画师们笔下的仕女图上停留片刻,随即找到左石青,笑着打探,“你那儿能不能联络到女画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看到了新业务的商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石青迟疑一瞬,画铺里偶尔有女客来买纸墨颜料,但愿意公开寄售画作、以绘画为业的女子几近于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实话实说,“少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济生堂和花想容只有一墙之隔,林门弟子拜在左文竹门下学画,学得好一手鸡爪画的事,顾碧青也是听说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劝道:“他们这些画仕女图的,需要不同的模特提供灵感,我们花想容最不缺的就是女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等人想要借绘画记录容貌、保存回忆,长安城里定有不少女子有同样的需求?

        顾碧青顿了顿,又退一步说道:“若是实在找不到女画师,年长些、性情温和敦厚的男画师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石青立刻就懂得顾碧青的要求,要能忍受顾客刁钻的要求。两家通力合作、一齐抽佣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答应道:“我回去寻摸寻摸,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画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提在场的五位画师,他们缺钱,但没那么缺,未必能忍受花想容流水线一般的服务模式,还是另寻他人更稳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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