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师乙刚勾勒完白秀然衣袖上的一道纹路,闻言停下笔,抬头看向徐昭然,原来这就是“小胖筒”的亲爹。
衣裳基础,长相就不基础。细看,衣裳也不基础。
他先前听白秀然描述儿子形貌时,只当徐昭然是个体型壮硕的汉子,毕竟要给后续“补位”留空间,还特意问过白秀然需留多大位置,当时白秀然只淡淡一句“体型匀称”,他心里还半信半疑。
能养出那般壮实的孩子,父亲怎会清瘦?
此刻见夫妻俩都站在面前,画师乙心里忍不住冒出个念头,你二位身形都这般匀称,到底是怎么把孩子喂养得圆滚滚的?
徐昭然扫过画案上的线稿,再瞧瞧白秀然的装扮,瞬间就明白要做什么了。先和周围的段晓棠等人打过招呼,随后便在林婉婉让出的矮榻空位上坐下。
见白秀然一身装扮甚是简洁,顺手摘下腰间蹀躞带上的诸多饰物,只留了一块羊脂玉佩,免得自己这边装饰太过繁复,让画面失衡。
白秀然凑在他耳边,小声说了几句请画师画全家福的来龙去脉。
徐昭然就道:“既是如此,不若再多临摹一幅,让岳父也能时时见着女儿、外孙,省得总惦记。”
世间最易逝去的,除了荷包里的钱财,就是假期。
段晓棠在摇椅上度过了悠闲的大半日,次日起床时,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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