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蔹嘴角抽了抽,欲言又止,被白术拉住,跟车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怀恩望着王府马车远去,半晌,默默竖起大拇指:“少将军真是……御夫有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老苏面前,谢窈流露出恣肆张扬之气,拍了拍他魁梧的肩膀:“不值一提,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将军让忍冬姑娘来找末将,有何吩咐?”苏怀恩正色起来,躬身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道:“三日后正午,安平侯会在云鹤楼外遇见刺客,你身为京畿营统领,就以演武之名提前到附近巡逻,等刺客出现后,护住安平侯,平息混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怀恩瞪大眼睛,没有问谢窈怎么知道安平侯会遇刺,而是脱口而出:“末将何必救他,让他死了,岂不是更省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窈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且不说安平侯这人,行事荒唐,死有余辜,”苏怀恩挠了挠头,硬朗的面容呈现出一种憨憨的精明,“他是皇上唯一的弟弟,先帝仅剩的皇子,万一皇上始终无子,他就是皇太弟,他死了,说不定大将军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说到一半,闭上了嘴,却难掩眼中的狂傲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猜出了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万北境镇远边军,忠于燕国是忠于燕国,但也磨刀霍霍,时刻准备着给大将军黄袍加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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