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容易下手的是于管家,最容易被怀疑的,当然也是于管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有人说,知行借于管家的手害老夫,想谋夺老夫的家产!”他沉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想一石二鸟,既害了自己,又能把脏水泼到儿子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于管家,到底是跟了老夫多年之人,老夫待他不薄。”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,眼神黯淡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话锋一转:“外祖父不必伤怀,阿武前几日被舅舅送去了澄园,做澄园的护院,这父子俩现在都不在舅舅身边做事了,再有人想攀扯上舅舅,就有些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于管家的事,还有转机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老爷子也不愿相信,自己身边的老人会害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有问题,连他自己,都会怀疑上儿子许知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故意先说于管家,让外祖父怀疑舅舅,那之后的事,他就不会太伤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语气放缓:“管家父子俩,只是幌子,我真正怀疑的,是另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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