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水眼神一颤,连忙低下头:“王妃说笑了,奴婢只是刚才收拾东西时,看见了这支簪子,没多想便戴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窈没在追问,低头品了一口茶,仿佛相信她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水不敢多留,匆匆行礼后就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时,忍冬才用只能谢窈听见的声音道:“王妃,她身上有创伤药的味道,和蒋四用的是一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窈放下茶盏,淡声吩咐:“你等会儿去后厨一趟,跟别院的婆子们闲聊几句,问问秋水为何一直没有成亲,又或者跟哪个外男走得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忍冬应下离开,许老爷子才说:“小阿窈,你怀疑的人是秋水?这丫头心气高,前几年拒绝了于管家的长子,拖着拖着,就成了老姑娘,说要照顾老夫我一辈子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子,对秋水又没什么救命之恩,秋水一直不成亲,是图什么呢?图他年纪大?

        谢窈并没有解释,搀扶外祖父起身:“咱们去后花园走走吧,我记得小时候,每次来,您总是坐在后花园的藤椅上晒太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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