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发生的太快,他嘶吼着看向谢二爷,可谢二爷正被扣了一顶黑锅,面色惶恐,根本不敢多言。
谢老夫人倒是想说什么,被谢宴拉住:“祖母,孙儿害怕。”
她安抚完孙子,就见儿子被官差强行押走了。
谢明安到底是文昌伯,礼部侍郎,而且还没定罪,郑参军也没太为难他,只是带着人和他一起,步行前往大牢。
棠柳巷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,对他指指点点。
“谢家三天两头出事,简直影响了咱们棠柳巷的声誉。”
“护院当街杀人,庶女在侯夫人灵堂上不知廉耻地勾引侯爷,还有姨娘也自己给自己下毒,今天,终于轮到文昌伯了。”
“我就说文昌伯一脸奸相,肯定是大贪官,可怜王妃之前英勇无畏,救了长公主,还以身饲虎……咳咳,怎么摊上这样一个爹。”
“听说明日京兆府会升堂审理文昌伯,我定要去看个热闹!”
谢明安听到这些议论,脸都绿了。
就在官差队伍离开棠柳巷的时候,靖北王府的马车,与谢明安擦肩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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