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,就凭本将军是皇上亲封的虎贲将军,京畿营统领!”苏怀恩垂眸看他,眼中杀意凛然,“怎么,你威胁本将军不成,还想动手?”
谢成榆咽了咽口水,停下来。
他看出来,如果他敢动手,苏怀恩是真能杀了他!
谢成榆咬了咬牙,再次跪下,声音卑微到尘土里,和之前张狂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“将军,你饶了我这次吧,我错了,我马上就回营领罚,绝不再犯!”
他通红着眼睛,又跪行到谢窈面前,就像之前在家宴上一般。
“窈儿妹妹,为兄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你替为兄说句话,你我都是谢家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咱们谢家……在军中不能没人啊。”
谢成榆平时受人吹捧,在伯府呼风唤雨,谁都不放在眼里,因为他知道,自己是谢家唯一的军中校尉,即便是大伯文昌伯,也不敢真的得罪了自己。
可如果没了军籍,他就只是文昌伯庶弟的一个儿子,这天壤之别,他怎么甘心!
谢窈只吐出两个字:“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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