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指着谢成榆染血的衣裳:“我儿被谢窈那个扫把星害惨了,我要来讨个说法,让开!不让开,休怪我无礼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素素脸色苍白,在二房夫人丰腴的面容衬托下,更显病弱清瘦,却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自然看见了谢成榆身上的伤,但她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回到伯府,将蒲苇带了回来,那姑娘,已经把云鹤楼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素素撑起一口气,眉毛上竖,叉腰怒骂:“那是他害人不成,活该!烂心烂肺的东西,害自己妹妹这种丧良心事都做得出来的畜生,他也配叫人,怎么没被虎贲将军打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房夫人呆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没见过许氏这么泼辣的时候,许氏自从嫁入伯府,就体弱多病,又是商贾之女,不得老夫人喜爱,因为不管事,背地里还被一些人戏称为:泥塑的伯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让她想起九年前,文昌伯要把谢窈送去健妇营时,许氏也是闹了一场,但并没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个上不了台面的商贾之女,污言秽语,和你女儿一样的灾星!我跟你拼了我——”二房夫人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诬陷我家阿窈,娘带着来晚香院撒野,你也配当长辈,我看你这黑心烂肠的毒妇,养出个黑心肝的东西,自己窝里斗还不够,还嚼舌根我女儿,我呸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素素脸色涨得通红,双目喷涌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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