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素素难堪地别过头:“看过了,可满意了……也不必请什么大夫,我的身体,我自己还不知道吗。”
正在把脉的忍冬却呆住了,一直以来的困惑,似乎就差一层窗户纸可以捅破。
夫人是经年累月的肺痨,咳嗽是正常的,却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如此严重。
桑若眼眶通红,道:“夫人的病又加重了,这次咳出的血发黑,可怎么办啊。”
“发黑?”
忍冬喃喃一句,恍然大悟,脸色忽然冷了下去。
谢窈发现忍冬神情不对,但是,等了一会儿,忍冬却对她摇头,说:“不碍事,夫人就是一时情绪激动,今日平肺膏可以多用半盏。”
等许素素用了药,脸色也缓和许多,确定没事后,谢窈才离开母亲房间。
七两抓到机会凑上前。
“小姐,”他挠了挠头,没有叫谢窈二小姐,而是叫她小姐,眼神很是邪气,“小的跟着二爷一家,听到二房那边叫了大夫,说谢成榆的左腿怕是不成,得废掉一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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