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道,这次倒霉的,会是哪家女子。
谢窈望着他们的背影,听到“冬至宴”三个字,眼神深了几分。
午后的风有些冷,阳光是有,却并没有暖意。
对了,冬月十一的冬至宴,快到了。
谢成柏今天不敢在她面前造次,灰溜溜地离开,前世冬至宴之后,可是疯得很。
两个圉人小心翼翼地询问:“二小姐,那我们还去禀告文昌伯吗?”
谢窈问:“刚才他们欺负小丫鬟,你们在干嘛?”
“我们见那两位是伯府的小少爷,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孩子,就没在意。”圉人道。
“孩子?寻常无知幼童,敢动御赐的马?”
“他们说,自己是二小姐的弟弟……”
“敢碰我的东西,还在这儿耀武扬威,证明他们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我的弟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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