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文昌伯:“伯爷,枝枝是咱们的女儿啊,你知道她的性子,最是柔婉乖顺,怎么可能勾引谢成榆呢。”
“报官?本伯就是官,”文昌伯也脸色阴沉,示意下人拦住谢窈,“昨天,今天,还嫌我们谢家在京中不够丢人吗!”
“枝枝当然没错,这是她的屋子,定然是这小畜生起了歹心!”
谢枝哭得梨花带雨:“枝枝没有兄长,所以把堂兄当成亲兄长般爱护,没想到堂兄如此栽赃陷害……”
谢成榆通红着眼睛,事已至此,他知道,就算他再说谢枝勾引他,也没人相信。
“大伯,孙姨娘,你们听我解释,是我吃醉了酒,一时冲动——”
谢窈:“堂兄快下不来床了,还能喝酒,看来伤势还是不严重。”
孙姨娘眼神转了转,趁他还倒在地上,捡起拐杖就砸。
“谢成榆,你这个挨千刀的杂碎!自己前程没了,谁害你的你找谁去,为什么要诬陷我女儿!”
下人们都没想到,一向温婉贤淑的孙姨娘,也有这样狠辣的一面。
“枉我家枝枝敬你为亲兄长,你居然对她生出不轨心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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