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昌伯:“能,能,你说什么都能!但是杀人偿命,谋杀亲夫,你真是疯了,疯妇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韩氏,你怎能谋杀亲夫!”孙姨娘哀叹道,“就算你是韩侍郎的妹妹,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,我们谢家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燕国历法,只有男女和离,或男子休妻,从没有女子休男子一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按和离算吧,反正人都死了,死者为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思雪没有辩驳,颇有破罐破摔的样子,她身上,透着淡淡的暮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看着她,想到了前世的自己,也想到宣旨那日,浑身死气沉沉的靖北王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不能那样活着,就算为了复仇,也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姨娘又埋怨道:“窈儿,你说说你,为何大晚上的要带着刀……你的刀怎么连个刀鞘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窈耸了耸肩膀:“姨娘现在说这个,有用吗,要么,你再送我一个金刀鞘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姨娘语塞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昌伯按了按仍旧疼痛的腰腿,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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