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萧熠之坐在轮椅上,面色平静如止水:“谢二小姐已经替臣教训了陆慎言,当众打得他满地找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眉毛松了松:“那就好,这谢家二小姐,倒是个妙人,和你很是相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书房内烧着最温暖宜人的银霜炭,靖北王却身穿厚重严实的玄色蟒袍,眉眼冷寂如霜雪,周身不见一丝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叹了口气,别开头,仿佛不忍看靖北王苍白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和萧熠之同岁,当年沈家被先帝满门抄斩,沈皇后被赐死,还是五皇子的他也被牵连,与长公主一起,差点过得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萧家,护下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可以说皇帝是在靖北侯萧家,和萧熠之一同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平时有谁敢提及萧熠之双腿残疾,皇帝会比他还要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庆才,”皇帝眼神微冷,“传旨下去,陆慎言辱及亲贵,言行无状,失了读书人的本分,终身不得参加科举,朝堂之上,亦永不录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才遵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庆才连忙应下,心中有一丝同情那位陆学子的遭遇,但很快就下去传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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