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会躲懒,”皇帝嘴角抽了抽,“罢了,庆才,你送如晦出宫,朕看如晦畏寒,再将朕新得的那件墨狐大氅取来,送去王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太监通报:“陛下,裴侍郎已经进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书房门口,两名小太监已经恭候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庆才推动靖北王的轮椅到门槛,两人鼓起力气,用力抬起轮椅,越过门槛,再将轮椅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宫内,白蔹或白术等靖北王的下属是进不来的,也不能用平日里垫轮椅的木板,那是对皇帝不敬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门千重,每过一个门槛,都会有不同的宫人抬起靖北王的轮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名小太监在身后一直注视着靖北王离开,眼中有怜悯,也有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年,靖北王何等风姿,入朝不趋,剑履上殿,现在成了残废,出入都要靠他们这些下人抬着轮椅。

        推着王爷轮椅的庆才,手心也出了一层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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