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至此,他淡淡地说:“杀了,不必遮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裴隽来到御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将先前靖北王说的事,又和他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陆慎言啊,居然敢对如晦不敬,所以朕让他不得参与科举,以儆效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隽垂着眸:“是微臣看走眼了,微臣幼时见过陆慎言,机缘巧合看过几篇他写的策论,以为此人有几分真才实学,没想到……他得罪了靖北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到靖北王目中无人,冷酷跋扈的样子,怀疑事情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商议完户部事务,裴隽正要离开,皇帝叫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爱卿,你以为谢家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,裴隽思忖一会儿,道:“文昌伯在礼部办事,虽无实质权柄,却素有清名,只是近日谢家屡屡出事,让微臣难以捉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眯起眸子:“是啊,一个小小的伯府,居然让裴爱卿难以捉摸,朕,也是看不清谢家的底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是以为谢家二小姐行事过于张扬?”裴隽抿了抿唇,沉声道,“微臣却觉得,这位二小姐率性自然,和谢家其他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