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爷不是说了吗,你和本王是一家人,哪有一家人跪来跪去的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昌伯只好爬起来,整了整仪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成柏也想顺势起来,就听靖北王又说:“伯府的规矩,确实荒唐,才生出这样一对没有家教的子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成柏腿一软,又倒下去,把头抵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北王的语调显出几分骄傲:“幸好本王的王妃养在外面,没有沾染上府里的坏习气,伯爷,你确实教女无方,治家不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昌伯不敢反驳,乖乖认错:“下官知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熠之再换上一副为他们好的语气:“敢对王妃嚼舌根,敢造谣朝廷战事,今日幸亏是伯府的冬至宴,若是换了宫宴,就算是本王,也保不了你们,到时候,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串儿的谢家人,除了谢窈,全都排列整齐,听王爷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最后半句,文昌伯彻底麻木了,心道:啊,靖北王是在保他们?

        大祸临头,祸从何来?

        祸不就是靖北王带来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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