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安面容僵了僵,深吸一口气,强忍心中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到厅上,整顿衣冠,挨个跟被砸了车架的人道歉:“此事既然在伯府发生,本伯就不会推卸责任,还请各位贵客稍候,伯府会派车,将各位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伯府也没有太多马车,有的人住得远,一来一回就得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又叫来孙姨娘和自己另外两个妾室姨娘,安排房间,让一些人今晚暂住在伯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冬至宴本身就是笔不小的开销,现在血本无归,为了体面,他还要善后,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窈坐在席上,看着谢明安与其他人虚与委蛇,悠然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客人得知砸车的人是靖北王,不敢要补偿,又见文昌伯放低姿态,倒没有再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明安肉眼可见地憔悴许多,但还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谢窈还在那里喝茶,他气不打一处来,斥道:“看够了吗,不知与本伯一起安抚贵客?还嫌今日谢家不够热闹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窈心中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算什么,更热闹的事,还在后面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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