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侯听到谢枝自语“凭什么”,内心越发愤恨。
“这个贱人。”谢枝咬碎了牙,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。
差一点,她就能嫁给靖北王,这些聘礼,还有今日的风光,明明该是她的,是谢窈抢走了她的前程。
“你不是说谢窈没有聘礼吗,蠢女人。”
忽然,安平侯不耐地怒斥了一句,火热的身躯,再次覆盖上来。
马车狭小,他又发了狠,谢枝被撞到车壁上,磕疼了后背。
她忍不住嘶喊吸气,娇声求饶。
侯府车夫听着车内传来的动静,都面红耳赤。
见她还挣扎,安平侯将她狠狠按在怀里,咬着她耳朵,声音冰冷低沉。
“闭嘴,若发出声音,别怪本侯在这儿要了你,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的浪样。”
谢枝泪水委屈地掉下来,却不敢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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