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窈忽然开口:“母亲不是这个意思,但是,不好意思,女儿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这丫头再说一遍!当着何大人与王爷的面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谢明安怒道。
谢窈重复:“在女儿眼里,父亲确实是会贪图女儿聘礼的那种人。”
“你!”谢明安脸色铁青。
何大人咳了咳:“谢老弟,本官听说,你前两天刚中了毒,掌家之权已经交给家中正妻了,既然如此,何必和她争夺这些聘礼放在哪儿呢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谢明安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是这丫头对本伯的偏见太深,下官只是要将聘礼收到库房里,登记造册,过几日,这些原封不动,都是她的嫁妆。”
闻言,谢窈眼皮都没抬,淡淡地问:“既然过几日都是女儿的嫁妆,那父亲何必多此一举,挪到库房?脱了裤子站在高塔上放屁?”
“逆女,口出粗鄙之语,你怎么敢!”谢明安厉声吼道。
谢窈又露出受伤的神情:“父亲看不起我出身健妇营,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长公主……”
谢明安咬牙切齿:“你年纪尚轻,又不懂理财,哪会看账目财货,而且,本伯是你爹,爹管女儿账,天经地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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