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窈使了个眼色,道:“忍冬,骑马去胜济堂请大夫过来,就说文昌伯有急病,速去速回。”
忍冬表面领命离开,实际上,她看出二小姐眼里没有一点担心,所以懂得到底该怎么做,出门就了找个地方蹲着。
“二叔愣着干什么,难不成毒是你下的?”谢窈又道,“还不将这一桌饭菜都看管好,事后才能调查清楚。”
“谢宴,父亲中毒昏迷,你是家中嫡子,现在不该惊慌失措。带人去后厨,将今日沏祛灾茶的人都控制起来,至于报不报官,先等大夫来,看父亲死,情况再定夺。”
一连串的吩咐清晰利落,有条不紊。
谢二爷本想大呼冤枉,此刻却下意识听从了她的话。
他是冤枉,然而,谢明安要是没了,谢宴这个唯一的嫡子尚未及冠,他身为二房,说不定就能成为谢家家主,成了最受益的人。
这么看来,他确实最有可能下毒。
正是因为如此,谢二爷更没法喊冤,只盼谢明安没事,谢窈能调查清楚。
谢宴听到谢窈的话,毫不犹豫地领着一队家丁,去到后厨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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