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侯夫人一脸义愤填膺,主动恭维起来。
话锋一转,她又问:“听说昨天,太后宫中的芝黛来了伯府?”
谢窈点了点头:“芝黛姑姑误会太后意思,已经被送回宫了。”
安平侯夫人道:“芝黛原是老礼部尚书的孙女,又差点成了先帝妃嫔,所以心高气傲了些,就喜欢自作主张。”
“早些年,我在待嫁时,她来教导我礼仪,也是让我十分难受,妹妹可千万别因为一个奴婢,怪上太后。”
她暗暗替太后解释。
靖北王来伯府送聘,掌嘴芝黛的事,京中许多人都知道了。
她做为太后的儿媳,又是太后的侄女,不能不为太后说话。
谢窈语气淡淡:“侯夫人既然说了,是芝黛自作主张,那我怎会怪罪太后呢。”
“妹妹能这样想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安平侯夫人笑着点头。
谢窈和她寒暄着,并不深交,一些话点到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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