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出声,就从唇间泄出低吟。
安平侯将她一把按在桌案上,身上的热意焚烧着她。
蔓儿也被他拉住,她同样染上了那药,方才不过是被扇了巴掌,一时清醒。
三人滚作一团,比刚才还要靡乱不堪。
“侯爷,侯爷轻一点,求侯爷怜惜……”
“侯爷饶了奴婢吧……”
“哭什么……给了本侯,你难道还委屈不成。”
禅房外,谢窈嘴角一抽,没想到谢枝还真加入了。
她用新雪擦了擦靴底,转身离开。
蒲苇找上来,听到院子里细微的声音,她见怪不怪道:“小姐,侯府的马车就停在马厩。”
谢窈淡声吩咐:“你去找安平侯的车夫,就说让他去跟侯夫人打声招呼,晚些一同下山回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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