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侯夫人猛地意识到,张庆才可不是寻常内侍,而是皇上身边的掌事太监,更是御鹰司的副司使,专门负责刺探监视宗亲臣子的私密。
见车夫还在等侯夫人发话,庆公公眼神阴沉:“还不带路!”
车夫不明所以,一缩脖子,连忙在前面带路。
周围,刚才还和他们攀谈的一群香客,瞧见这阵仗,好奇地跟了上来。
庆公公瞥了一眼,想到了什么,没有阻拦。
安平侯是除了陛下之外,先帝仅剩的皇子,太后最大的念想,如果真的在成佛寺铸成大错,陛下说不定是高兴的。
侯夫人紧跟在车夫身后,搀扶她的丫鬟,只感觉夫人的手冰凉。
刚走几步,侯夫人忽然看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站住,哪来的奴婢,见到本夫人也不行礼?”她疾言厉色。
蒲苇欠了欠身:“见过侯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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